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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向

联五中心偏联耀，每章CP及组合会在前面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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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意识体≠纯国家化身或拟人，更不等于纯国家，近似于国家代言人

政治无关，历史背景相关

仁者见仁，表达能力不够好还请多担待

 

 本章联耀

 我当然知道是七夕啦~各位亲爱的七夕快落！今天也要爆肝磕CP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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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

 

#1   

我从一个不算舒适的梦中醒来。

 

梦里的阳光灼得刺眼，我下意识伸手去挡，却发现面前站着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人。她——或者是他站在眼前，所背对着我的发色是纯黑色，发梢带些阳光的棕金，浅浅映在柔顺的发尾。

 

没有多余冗杂的金饰——仿佛全身上下只有那件纱帘样的衣服。我从没见过这种穿法，我也看不见对方的面容，甚至我无法判断对方是男是女。

 

我在这样的梦里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着宫殿金灿灿的顶饰发愣。

 

我把这个梦告诉了女仆小姐。她迷惑的表情就像是在听一个故事：“......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呢，柯克兰先生？”

 

她顿了顿又说，“这很像是马可波罗先生所描述的情节，您不会是想写一出这样的戏剧吧。别太劳累了。”

 

我何止是想写戏剧。我突然又觉得有点烦躁，敷衍地应付掉和女王及贵族们的早餐宴，然后骑了匹马赶到那个家伙所在的贵宾居所。

 

我把这个梦告诉了他。他先是出乎意料认真地倾听，听到最后却又开始笑，直笑得脸侧的头发、衣服上的细金穗都在抖动。我皱眉让他停下来。

 

他却只是故作神秘地开口回答，“你算是找对人了。幸好我现在正在这片土地上准备觐见你们的女王，否则小亚瑟你就对着三个月都到不了的信纸愁眉苦脸吧。”

 

“说重要的，”我提醒他，“我不是来这里听你讲笑话的。”

 

“那是上两个一百年的事情了，”他摇摇小银杯里的玫瑰红酒液，故作深沉地开口。“我只是听几个家里的孩子说起过他。”

 

“男人？”我又回想了一下那个身影，鲜红色在我眼前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传说他常年骑在马上，率领着他的精锐部队，他们各个都是勇士，非常能打架，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所向披靡。他们还会把敌人的头颅拿来当酒杯，喝掉对方的鲜血。”他的眼睛不自觉瞟向左侧，仿佛真的是在回忆。

 

我身体不由自主寒颤了一下。但是那个轻柔得像风一般的身影还是不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实在是让人没法相信他的话。

 

“你编得倒还挺像......”我故意露出不屑的表情，“浪费时间，我走了。”

“信不信由你，”我跨上马的时候听到他在身后敲着桌子哼小调，“不信你自己去看看不就完了？”

 

这倒是提醒了我。回到喧嚷的宫廷里，伊丽莎白*还在等我的答复。

“阁下觉得此事如何呢？”她用赤诚热切的目光看着我，似乎像一个急需得到肯定的孩子。

 

“那就随您的心意吧。女王陛下。”我叹口气微微欠身回答。

 

 

前几次行程都喜忧参半。不过可喜的事显然更多一些——我们获得了很多的新港口，这足以保证内部经济的正常运转了。唯一有些忧虑的事情就是，我和她都想找到的那个人——始终由于各种原因无法进行直接的交流。

 

那几个晚上我快被红色的背影折磨疯了，只要闭上眼睛就是那道刺眼的光芒。一个星期后我带着冷汗从梦中惊醒，看着舷窗外的夜色。他刚刚似乎向我伸出了手，但是下一秒细腻的皮肤和骨骼又都变了形，就像是某种藤蔓或是航行故事中的那些海怪的触手，它们绞成结缓缓攀上我的手臂，然后是肩膀，头颅，令我动弹不得，最后把我直直拉向了无底深渊。我在梦里停止了思考。

 

恶梦愈演愈烈起来。

 

#2  

“您为什么当年不告诉他真相呢？”穿着花哨礼服的年轻人恭恭敬敬地问身旁披着华丽衣袍的金发男人。

 

“真相？我哪里知道真相？不过也都是些道听途说罢了......”留些胡茬的男人只是笑，盯着面前太阳王的巨幅画像一边等着仆从为他喷洒完香水。“估计这时候他也快回来了......”

 

“您也在好奇？我觉得商船们传回的信息应该是值得相信的。现在我们都知道那里确实有一个神秘的古老大国。”年轻侍从拿过一旁最新的玫瑰花束，把他们小心安插在鎏金饰的花瓶里。

 

弗朗西斯摆摆手，皮鞋的声音踏在厚厚的针织地毯上有些发闷。“这我也知道。”

 

“恕我再多嘴一句，您为什么认为柯克兰先生一下船就会赶往您这里？”背后有不解的声音传来。

 

“......他的梦还没跟我讲完呢。”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站在铁制窗框的落地窗前轻笑着。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端坐在铺有精致刺绣桌布的一端，透着高盏的宝石烛台看对方恍恍惚惚的神情。

 

“亚瑟？——亚瑟·柯克兰？”他伸出手指在对方面前晃了晃——就在即将打算扇上去让他清醒一下的时候，对面比出发前晒得稍显出小麦色的英国人眨眨眼睛，“弗朗西斯......”

 

“我见到他了。”

 

“然后呢？”他漫不经心地发问，“那里是不是有纯金做的宫殿，玛瑙镶嵌的花窗，或者遍地是闪闪发光的银叶子树？”

 

“你要是都知道的话就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亚瑟柯克兰拿出随身的茶包放在杯里倒着热水，“.......你永远也想不到。”

 

“新的茶叶？”弗朗西斯挑眉指指对方手中的精巧小包调侃道，“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送给你的？”

 

“别多问。”亚瑟柯克兰白了他一眼自顾自搅着茶水，但是弗朗西斯居然发现他的脸颊有些泛红。

 

这可真的有点奇怪。

 

“你既然什么都不说，那我只好自己去一趟了。”法兰西人故意盯着对方笑。

 

“你......”

“开玩笑的，最近我忙的要死，凡尔赛宫里的小姐们还在等我与她们共舞呢。”弗朗西斯耸了耸肩。

 

“最近你真是裕兴满满啊，到处打胜仗，我看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英格兰王国连讽刺都心不在焉，升腾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表情。

 

“你的嘴就不能温和一点，明明做派倒是一副绅士的样子。”金发男人重新从座位上站起来，抱起双臂绕着华丽的客厅踱起步来，亚瑟柯克兰直到把那杯茶水喝完之前再也没有说话。

 

有些过分安静了。

 

 

#3  

 

“我知道我只见过他一次，但是从那之后再想忘掉就很难了。”铂金发青年样子的男人坐在火炉前，用深紫色的眼睛望向对面听他说话的人。窗子外面的风雪刮得很紧，噼噼啪啪的雪撞击在窗子上的声音比炉子里的柴火爆裂声还要响亮些。

 

“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您那么在意？”阿列克谢*向前探探身子，又尽力免得自己的宽大衣袍被火星燃着。他刚刚接手这个日渐兴盛的帝国的最高统治权，对于面前这个人，他说不出该是害怕还是尊敬，尽管他和外面大路上随处可见的扛着柴火的小伙子几乎没什么区别。

 

“那天他也是这样坐在火堆旁。他招呼我过来——那时候我只有酒桶高，您想想......”

 

“那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对方点点头说。

 

“是的，是很久了。草原上的风很大。那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我在一望无际的草野上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突然我看到他骑着马，他只是向这边望了一眼，我就意识到他和我一样——是的，和我一样的人！您明白这种心情吗？”他说到这里语气有些激动，更像是刚刚步入成年的冒失年轻人了。

 

“好的，我理解。是契丹......”阿列克谢尽管根本不理解他的心情，但也只能应和着回答。“所以，您现在对于这件事怎么想？我们的帝国需要贸易。”

 

“由叶尼塞河中游往南有条河通往东海，河的两岸住着达斡尔人，河岸有座银山，还盛产珍贵的貂皮......真是个好主意。”伊万布拉金斯基看着繁重的卷宗说道。“我们确实需要更多的毛皮，银和铜。”

他的注意力显然被带有诱惑般的一串串名称吸引住了。

 

#4  

 

“你去了？你居然抽出时间去那里？”亚瑟柯克兰此刻的表情介于不甘和愤怒之间，但是弗朗西斯并不知道这份情感因何而来。

 

“对，我是去了，带去了金鸡纳霜，当了一回传教士，还帮他们翻译了关于东北边那个帝国的几份文献——我想说他们的衣品虽然很奇怪，但是态度倒还挺友善的。”弗朗西斯故作轻松地偏头，“你干嘛那么紧张？”

 

“我紧张？”大不列颠沉思了片刻皱眉。他带点疑惑地摇头眨眨眼睛，好像真的在思考什么。

 

“你是被海妖赛壬的歌声迷住了嘛？自从那次航行回来之后整天像见了鬼似的。”弗朗西斯绕到他身后去拍他的肩膀，“还是被赛壬的美貌迷住了？”

 

“你也见到他了。”他的语气很肯定。

 

“我没有。”对方的语气同样坚持。

 

“我不信。”

“等等，我们能停止一下像三岁小孩的对话吗？”弗朗西斯挠挠头后退一步，“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的交流变得这么麻烦了。”

 

“你藏了很多没说的东西。”亚瑟甩下披在身上的披风，“我过两个月会去阿尔弗雷德那里走一趟的。最近别来烦我了。”

 

“你会把你卧室里的挂画也带过去吗？”弗朗西斯在他身后调侃地问。

 

亚瑟·柯克兰踉跄了一下没有回头。

 

 

#5

 

像亚瑟所说的一样，弗朗西斯隐藏了很多东西没有讲。关于那个相遇和那些与同行人的沟通。从交流里他不仅几乎得到了亚瑟迫切想知道的关于那个古老帝国的全部消息，还有他所要见到的人们对于他们的友好态度。

 

至于那个相遇，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看着眼前面容平静的东方人，居然感觉到了一种上天的神奇魔力。周围的王公大臣们都穿着繁重的古怪朝服，而他只是披了件薄衫坐在庭院的石头上。丹红色似乎衬得他的肌肤格外地白，他就那么偏头看着他，然后微笑着对他比了个手势。实话实说那手势他没有看懂，但他能看明白对方琥珀色眼睛里盛着的内容。

 

尽管那只是普通的友好和客套，还混合着一点点的疏离。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的视线几乎一下子被东方人黏住了，他站在那儿看着他在石头上轻巧地跳了几下落到地上，然后对着有焦急神色的大臣们说了几句什么。弗朗西斯喜欢听他的发音，轻盈又明快还带着几句翘音，让人很容易愉悦起来。

 

如果作为合作伙伴，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入乡随俗，他们并不像英国人那么心高气傲——在对方的君主面前几个人都自降了身份，自然让帝国的掌权者神情缓和很多。同时，私下安排了一场规模不大的宴请，只是出于个人名义。他在那场宴会上再一次看到了对方，并且真正知道了这个东方美人的名字——王耀。彼时的他从没预料到多少年之后这个名字将没完没了地出现在他的眼前，至少现在他没这么想。反之，他对于桌上色泽鲜艳的菜品倒是颇为注意，虽然并不清楚原材料，但这些东西出乎意料地符合了弗朗西斯那挑剔的美食观，除了略微清淡了些。

 

他再一次看到王耀是在大殿上，那森严的氛围让他有些不自觉地紧张，并没有多注意厅内改穿严肃礼服站在一旁的人。此刻东方人的目光淡漠得像铁。他很快意识到那并不是真实的他，真实的王耀会衣摆翩翩地在大而华美的园子里逛来逛去，会向别人微笑着打手势，会对周围的一切新东西产生学习的兴趣，而不是现在这样，冷硬木然得如同一尊长满青苔的石雕像。

 

 

总而言之，弗朗西斯不知为何笃定地认为自己看到的才是真实的王耀，亚瑟·柯克兰所见只是个美人虚无缥缈的幻影，他就是被那东西折磨疯的。

 

 

#6

 

“亚瑟......”金发的年轻人看着对方向自己走近，一下子从高高的草堆上跳下来，“你来了。”

 

“这里现在怎么样？”大不列颠的表情表示着他现在似乎琐事缠身，阿尔弗雷德也不便说些什么，“都还好吧。基普罗维登斯今年的粮也差不多收完了。你看，有这么多。”他随意指指身旁的堆垛。

 

亚瑟柯克兰点了一只烟，伴着烟雾他重重地咳嗽几下。阿尔弗雷德很少看见他在自己面前抽烟。

 

“我需要资金。现在就要。”他的话变得越来越简洁。阿尔弗雷德自然应允了，基本上每次他来也就为了这些事情。

 

......

 

“你有对某个东西着迷的时候吗？我是说......一些和财富或是名望无关的东西......或者说是人？”他又深深吸了一口烟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田野，吐出来的烟圈把他的脸庞隐在雾里。

 

你是说爱情吗......但是阿尔弗雷德回答得却很快：“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亚瑟柯克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揉了揉他乱蓬蓬的金发。犹豫了半晌，金发青年又开口。

 

“你想去海的那边，对吗？我曾听你说过那是一个镶满黄金和白银的国度。”

 

“你听说的东西太多了，别把它放在心上。”绿眼睛男人皱眉语气严肃起来。“那里没有那样一个国家。”

 

“上次弗朗西斯哥哥和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你以后少接近那个家伙。立刻，马上，和他断绝联系。”亚瑟柯克兰语气里带着恨意踩灭了烟头，而阿尔弗雷德只是看着面前的田野沉默。

 

亚瑟突然觉得他本不该来这儿。

 

 

 

 

#7*

“......我们现在有个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真的是睡得很沉啊......”

 

“那么让我就来挑战一下好吗？”

 

等等......什么啊......

 

从迷迷糊糊的梦中因为钝击的疼痛而醒来，然后发现周围一圈人都看着自己。

 

“我什么时候睡着了？”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

 

“会议中睡觉可不是好习惯啊！”正对着的是阿尔弗雷德的那张脸。怪不得我在梦里也能遇见他......我把压到的头发随意捋捋，用着无所谓的表情看着对方。等下，我是不是看见伊万背后的镰刀了，他把那东西拿进来干嘛？

 

“睡醒了？英国先生？”身边的那人轻巧地坐上了桌沿，“难道是昨天晚上连夜看战事图，所以忙到疲累不堪？你睡着的时候弗朗西斯没人可怼可还一直在小声嘟囔着呢......”

 

“好吧，那我谢谢他还想着我，”我随便翻翻桌前的文件，幸亏现在已经是战争的尾声了，否则出现这种状况实在是不应该。“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我不自觉地看向耀，他早就把所有的头发都拢成一束搭在了侧肩，相比以前确实要清爽很多。

 

“我可是怕他们又误会我了......你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大家的心里都像是填了足剂量的火药，一点就炸。”他小声对我眨眨眼睛，白皙的手指上下翻弄着，让我实在是没法离开视线。

 

我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虽然并不清楚他只是单纯地在开玩笑调节气氛还是真的这样想。不过与之相比最令人高兴的事情，就是战争真的是快要结束了。

 

至少可以安定一下了......我重新闭上眼睛开始想象。泰晤士河畔的舒适阳光仿佛穿越时空打到我的身上，全身都是被细细包裹住的暖意。

 

 

“听说他们未来打算搞些什么联合组织，你们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远处传来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不怎么样，我建议大家还是直接并入我的联盟吧，这样就肯定都完美了。”一旁的伊万似乎依旧兴致勃勃地讲着他的疯狂提议，完全搞不懂他是不是认真的。

 

我闭眼顺口回答道：“无所谓。”

 

“跟我没什么关系吧？”耀似乎在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弗朗西斯敷衍地应了一声，毕竟他现在也自顾不暇。

 

“我倒是觉得这次可不一样了，”阿尔继续说着，“毕竟世界改变了很多。”

 

好吧，这点我倒是承认。我重新睁开眼睛，此刻窗外的阳光也很明媚，虽然比不上伦敦的风景，但足够用来消磨时间。

 

未来会怎么样，看上去像是个与我们都无关的事情。

 

然而自己早晚都会经历，这一点我倒是忘了。

 

总之，就向前走下去吧。

 

 

TBC

 

 

 

 

 

时间轴预告极限三选一：（全都要的话肝和肾就都没了（什么

一

“亚瑟·柯克兰，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你觉得呢。”

“我并不需要你来说教，弗朗西斯，”大英帝国抱起双臂，自然地站在一旁。

 

“让我想想，你其实也在兴奋吧。”

 

 

二

 

“不过我想，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他右手细细抚上画中人的脸颊。同时把湛蓝的眼瞳贴近对方印在画布上的冰冷的唇。

“愿吉祥繁盛的海风保佑着你，运载着沉甸甸的东方珍宝*。”

 

三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呢？”他深紫的眸瞳眨了眨似乎表示惊讶，双手礼仪性地交握着。“又见面了啊，王先生。”

 

“虽然看你的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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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一世（1533年9月7日-1603年3月24日），伊丽莎白·都铎，是都铎王朝最后一位君主，英格兰与爱尔兰的女王（1558年11月17日－1603年3月24日在位），也是名义上的法国女王。

 

#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1629年3月9日－1676年1月29日，1645年－1676年在位），别名阿列克谢一世，俄罗斯帝国沙皇。

 

 #部分台词联动黑塔利亚动画第四季84集

 

#出自菲利普·弗兰诺：《致 美国独立战争后第一艘远航中/国、东印/度探险的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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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期结尾都有极限选择彩蛋（各位可任意选择路线，每期先写票数最高）

注意：我是按照投票数选择写什么的呀，麻烦各位评论感想的时候顺便把自己的选项带上√

全都要的本质上对于结果没什么帮助hhh当然我其实最终都会写的...

（其实就是选择困难症发作hhh